據說,人出生後,地球、月亮和太陽的角度會每18年7個月重複,在那時,如果靜心聆聽內心的指引,我們會被提醒此生要完成的事。
18歲時我幾經曲折選擇去了台灣,還死鴨子頸硬選了文學院來唸,更不知輕重不自量力唸了哲學系。說實話,那時候我就知道我身處的世界正以我無法預知的角度傾斜了。有大好,當然也有大壞的時候,那時候精氣神以我不熟悉的方式聚積在身體的某個部位,做了很多事,但可以炫耀的很少,只是埋頭急著做,也急著在許多的書籍中找到接下來的指引,路該怎麼走?人要往哪裡去?
據說,人出生後,地球、月亮和太陽的角度會每18年7個月重複,在那時,如果靜心聆聽內心的指引,我們會被提醒此生要完成的事。
18歲時我幾經曲折選擇去了台灣,還死鴨子頸硬選了文學院來唸,更不知輕重不自量力唸了哲學系。說實話,那時候我就知道我身處的世界正以我無法預知的角度傾斜了。有大好,當然也有大壞的時候,那時候精氣神以我不熟悉的方式聚積在身體的某個部位,做了很多事,但可以炫耀的很少,只是埋頭急著做,也急著在許多的書籍中找到接下來的指引,路該怎麼走?人要往哪裡去?
1998年,世界盃開戰前夕,我人在台北。
有一天,我走進校門對面街的老式理髮廳,裡頭的年輕理髮師打著呵欠,只差沒閒到打蒼蠅。我指著頭上的雜草說:「請幫我理光。」她的呵欠還沒打完,雙眼用力睜大一點:「啊?剪平頭?阿兵哥頭啊?」
我是90年才開始看世界盃的,那年我高一,身邊就已經有不少人懂得找門路下注,真不得了。
90年才開始認真看,才開始分得出陣型,442、433、541,整個唸起來就很有意思的數目字。也才開始知道中場在哪裡?越位怎麼算?哪個大牌前鋒球星最「獨」?誰的香蕉球最畏人?哪一國的瘋子最多?
在報館上班,就注定了要在許多的公共假日上班,沒得怨,也沒想抱怨什麼。
只是早上會變得更忙一點,老婆沒上班,就會煲一鍋粥給兒子,一家三口也會乘機去一趟巴剎,去個茶室溫飽一頓早餐,兒子遺傳了他媽媽的天性,眼睛骨碌碌追著茶室內的客人跑,尤其是漂亮一點的姐姐,他會嘴裡喃喃自語:「姐姐.....姐姐」像在私下打分數。有時看到姿色較中庸的,年紀上又分不太出具体輪廓的,他就會遲疑地:「姐姐?......姨姨?......姐姐?」樂此不疲,一直玩到姐姐還是姨姨消失為止。
最近開始認真想了想自己腦袋中的世界長什麼樣?是圓的還是方的,是無彊無界的,還是很有局限的長方形?走著走著就會不小心噗通一聲掉下去那種?下面等著的是驚濤駭浪還是平靜白細細的沙灘?
要不要下去游一場泳呢?有沒有瘋狗浪?鯊魚會不會被史蒂芬史披伯召喚而來?天空是陽光燦爛還是陰沉沉?如果可以選擇,我要選陰天,陰天總是讓我格外愉快,偷偷準備一把傘,看到正妹快變落湯雞,就快步上前扮英雄,我從少年時期就想好這樣的橋段,卻一次也沒好好用過,真是無比遺憾,深深遺憾。
星期天岳父兴致勃勃一早带我们去吃便宜又实惠的早餐,从盛港区走到大港区,沿路还遇到平时有往来的中国移民,听说那一区是小中国区,山东、广州、湖南,台湾的也有,我岳父和他们聊起政治民生,没有人相信他在大马是卖鱼的,没有人相信他是小贩。我一直很喜欢和他相处,尤其是对饮畅谈时。